晚上,我被蚊子吵醒。
“去咬她吧,不要咬我。”
我向蚊子推荐我熟睡中的太太。
“我想咬谁就咬谁,你管得着吗?”
蚊子嗡嗡着说。
“去咬她吧,咬一下给你一毛钱,怎么样?”
蚊子想了想,答应了。
第二天早晨起来,我统计出自己少了一块钱,太太统计出自己多了十个包。
好在我太太睡得死,挨咬时她不知道,知道时已经不太疼了。
到了第二天晚上,蚊子又来找我,我又和它做生意,花钱让它去咬太太,以保自己的平安,如此整整过了一个星期。
到了第二个星期,蚊子来时,我的零钱早用光了。
于是我说:“随便你咬谁吧,我没零钱了。”
“没钱的事儿,谁干?”
蚊子怒气冲冲。
到次日一早,我发现它已经饿死了。
他犯了搞笑时的最大禁忌:解释笑话😂
该笑话通过拟人化手法将蚊子塑造成贪财角色,利用夫妻关系制造反差萌。首次出现'花钱消灾'的反转符合预期违背原则(丈夫用钱转移伤害),后续'饿死蚊子'的双重反转既突破生物常识又暗合'无利不起早'的社会规则。自嘲式结尾'发现它已经饿死了'以荒诞解构生活烦恼,零钱与红包的数量错位(1毛/个却花1元得10个包)形成数学反差笑点。持续一周的交易积累形成行为模式后突然中断,符合相声'三翻四抖'的节奏设计。蚊子最后'没钱不干'的怒斥精准踩中当代打工人共鸣,而饿死结局既满足报复快感又规避了虐待动物嫌疑,在安全范围内完成规则打破。
2022/07/30 20:50